各种圈沾点，杂食，什么好磕磕什么😎
新入坑第五，杰克单推，接受cp但别舞到俺脸上
后人视角2:讲故事
虽说确实是一脉相承，但我终归是不姓白，也没法明白当年的白家。
当年的月光早就碎在了黄浦江。
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儿也好，那些义薄云天的事儿也罢，无人提起，也无人再去回忆，只剩下家里长短，在茶余饭后被津津乐道。
照片还有一两张，再就远一点的，那就完完全全没有踪迹了。
不过太久远的，我也没必要再去追溯了。
父亲常说起的“我的奶奶”便是那位白小姐的后人。那位太奶奶姓路。（应该是“太”吧，有的分不清哈哈哈哈）她的父亲便是路家的人，但不是他们本家的少爷。
因此，我对那个路家的小少爷还是很感兴趣的，虽然长辈们似乎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个话题，但我还是从一个人那儿听来了故事。
那个人应该不是我们家的人——至少我对那人没有印象。
那人手里有一张破旧的照片，照片已经糊了，只能看出个人形轮廓。
他那天坐在我家祖宅门口，说了好多东西，都是他爷爷那一辈告诉他的……虽然说他也已经上了年纪，腿脚都不方便了……
他说那一年——
一个雨天，他们家的老人——那个时候还是壮年人，偷摸地跟着所谓的乔四去了别家的地盘，他躲在大院外不敢再进一步，他就悄悄地探头，一惊，便收回脑袋僵在了雨里。
他看到乔四背对着他，竟然跪在地上。
他听见乔四说：“他只是个打杂的，不懂规矩，我替他向您赔罪……”
他不敢看了，也不敢听了，他收了伞，轻手轻脚地离开了。
我打断这个故事，问那个坐在太阳底下、悠哉悠哉的人：“您是怎么知道这话的呢？”
那老头儿挥挥手，说他们家传下来的故事，他从小就听起，别说几句话了，就算是倒着背都行。
我讪笑，递给他一杯水，听他继续讲。
“爷爷那会儿也就是个帮工，啊，除了蛮力啥都不会，在旧上海也混的过去……”
那时的旧上海，鱼龙混杂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。
他（也就是那个故事讲述者的爷爷）跟着白老大，也算是找了个安身立命的地方。他时常游荡在大街小巷，是老大的眼线之一。
他看到过和乔四一起破案的人。
他也很奇怪，白小姐不在的时候，那个路家小少爷似乎胆子很小，甚至是一条小狗，小少爷也会吓得蹦起来，跳到乔四身上。
以乔四那种性格，嘿，那路家小少爷的举动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嘛！乔四肯定会嫌弃他，然后让他自己站好……
诶，等等——太阳有点大，眼睛有点花……
什么情况？？
乔四怎么没推开路家那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啊……
作为老大的眼线，他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那个乔四，总觉得怪怪的……
算了，也不是什么大事，不用向老大上报。
乔四和小少爷进了别人家的房子。
出来的时候，正在……笑……？？？
真难得啊，乔四也有笑的开心的时候。
他心里叹了口气，继续跟着他们去了。
小姐加入后，小少爷的话似乎变少了，很多时候，他和乔四只是对视一眼就开始行动了……
嗯……这要跟老大反馈吗？
就说……其实小少爷并没有很喜欢小姐？啊，不行不行，那肯定会被老大骂死的……
算了，这也不是很大的事儿，没必要给老大徒增烦恼。
……
“……并且呀，乔四爷跟那个小少爷的交情，啧，你很难想象的。”
我点点头，脑海里有了些画面。但这老头儿越说我就越觉得小少爷和乔四的“交情”恐怕没有老头儿想的那么简单。
“诶，我听说啊，这大小姐本来是要和这个小少爷结婚哒！”那老头儿神色一凝，营造出像是讲恐怖故事一样的氛围，我不由得凝神静气，表达出一种强烈的想要得知真相的欲望。
“只可惜啊，不知道为什么……离了。”
我一愣：“离了？”
“对啊，你们家还有老照片儿没有？那个大小姐没和小少爷站一块儿吧？哦，你还不知道小少爷哩，你瞧瞧——”
说实话，老头儿给我看的照片……我是真的看不清楚。
但能猜个大概。
“啊，我知道！”我突然兴奋，打开手机，把一张稍微清晰的照片给老头儿看，“是不是他啊？”我指着一张年代久远的黑白照片里的一个男人，问老头儿。
男人站在乔四旁边。但不在大小姐旁边。
“这多久的照片儿了啊，你们家还有啊，真稀奇。”
“听说是后来复原印的，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老头不等我说完就大声说：“喲！是他哩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“路……”
“垚。”
“对，现在那网上不是还有他照片儿嘛，我孙子给我看过。真稀奇哩。”
“是吗？”
哈，我怎么忘了上网查查呢……
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喔，小少爷跟小姐成不了，白老爷看不过去，路家也下不来台，就把另外一个推给小姐了……也是可怜人喔……”
我顿了顿。
这无足轻重的话语里，总能感到一些无奈和惆怅。
我们谈话的寥寥几句，或许就是当年无法言说的无奈和悲戚。
他们那个年代的事情，都被几句话概括了所有。那些年的热血和情愫、算计和迎合，全部藏在了字里行间。
子不语，我不语。花不语，红尘俗世皆不语。
没有人再会知道…… 那些年里的心酸和迫不得已。
也没有人知道——
被踩入尘泥的月光和深埋地下的花束。
评论(1)